綠竹翁攜侄女,拜見逍遙神侯。
曹龍象手里拿著拜帖想著,侄女,應該是圣姑任盈盈了吧。
日月神教的人真有意思,先是教主,再是圣姑,一波還未收獲,另外一波就沖過來了,真是叫人防不勝防啊。
來就來吧,一視同仁是曹龍象的性格。
上官海棠和盛崖余,下午吃的飽飽的,邱莫言二人今夜在山上住。
晚上只能又苦了蓬萊派的人了,年底云蘿公主成年后,又將是一個生力軍。
曹龍象打開系統店鋪,買了一些醫護裝、水手裝、空乘裝什么的,林林總總的好幾十套,花了三百多金幣,不便宜,不過也不心疼。
男人賺錢不就是給女人花的嘛!
雖然是系統出品,也是精品,但是真經不起造。
一地的碎片。
艱難度日。
上午,曹龍象坐在客廳,等候圣姑的大駕。
巳時前后。
黑子領著一個員外打扮的老翁,和一個蒙面女子進了曹府大廳,后面還跟著十幾個人,抬著四個大箱子。
老翁行禮說道:“老朽見過曹侯,冒昧來訪,請見諒,帶來一點小心意,還請侯爺笑納。”
說完,過去連續開了箱子,都是些金銀珠寶。
然后,又指著蒙面女子。
說道:“這個是老朽的侄女,還不見過侯爺。”
那女子,道了一個萬福,說道:“小女子,見過侯爺,侯爺萬安。”
曹龍象看著這個架勢,看來這個日月神教很有錢啊,雖然江湖人從來不缺錢,刀劍在手,哪里不是錢包。
但是,上來這么大的手筆,真夠豪氣的。
說道:“綠翁,這是何意啊?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但是你這么做,讓曹某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了,若是有事,還請說來聽聽。
要是沒有事,那就要好好的說道說道,究竟是為了什么了?”
綠竹翁說道:“曹侯息怒,請容老朽慢慢訴說。”
曹龍象伸手說道:“請坐下說,上茶。”
侍女上了幾杯茶水。
“請。”
曹龍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綠竹翁也喝了一口,而蒙面女子沒有動,看來長啥樣,要等著后面看了。
“此茶,湯色澄紅透亮,氣味幽香如蘭,口感飽滿純正,圓潤如詩,回味甘醇,齒頰留芳,韻味十足,頓覺如夢如幻,仿佛天上人間,真乃茶中極品。
侯爺如此款待,真是太客氣了,老朽今日來是有一事相求,我的一個兄弟,也就是我這個侄女的父親,因為得罪一個大惡人,被秘密的關押了起來。
好幾年過去了,至今不能得見,侯爺在朝廷的時候,就曾為黎民百姓,鏟除奸賊,可見侯爺秉公無私。
現在侯爺入了江湖,位居逍遙侯,老朽懇請侯爺,為我侄女主持公道,將我那兄弟放出來,與我侄女一家團圓。”
說著,指了指那幾個箱子。
又說道:“事成之后,還有厚禮送給侯爺,求侯爺發發慈悲。”
曹龍象毫不猶豫的說道:“綠翁,你高看曹某了,在其位謀其政,這件事恐怕不是曹某能做得到的,畢竟江湖恩怨,尤其是這種私人恩怨,曹某實在無能為力。
另外,錢財雖好,但是這些阿堵物,曹某并不缺,我念在咱們是第一次相見,所以就不說什么了,但是下一次若還如此,就別怪曹某不留情面了。
若是綠翁沒有其他事情,那就恕曹某不能相陪了。”
說著就要準備端茶送客。
這是蒙面女子說道:“竹翁叔叔,你先出去,我單獨跟曹侯說幾句。”
綠竹翁趕緊起身,說道:“好的,那侄女,你好好跟侯爺說,千萬別著急,我那兄弟可是記掛著你呢。”
“嗯,你先出去吧。”
綠竹翁出去后。
蒙面女子說道:“曹侯,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今日來也是想跟曹侯交個朋友,就是不幫忙,交個朋友不好嗎?”
曹龍象呵呵一笑,說道:“這位姑娘,曹某從來不交,連真面都不敢露的朋友,萬一誤交匪人,那可就鬧了笑話了,損了侯府的威名不說。
要是這些人鉆了空子,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曹某可就沒有辦法,向江湖同道交代了,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蒙面女子躊躇了好大一會,解開面紗,終于見了廬山真面目了。
面如仙人白玉,秀麗絕倫,明艷絕倫,嬌美不可方物。
誒,曹龍象驚訝了一下,版本不對啊,這個好像是01版本的任盈盈吧,什么亂七八糟的,系統也是瞎來。
“呸”
誰說我喜歡她的后尾燈了。
我就是用欣賞的眼光,在看一件藝術品而已。
等會回禮,要不要給她買一件旗袍?
“曹侯?”
“哦,哦,沒想到見到姑娘,有種莫名的熟悉,好像我的一個朋友,不知道姑娘怎么稱呼?”
“任盈盈。”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盈盈,任姑娘好名字。”
任盈盈說道:“曹侯不愧是人稱布衣宰相,果然學究天人,不知道現在小女子可否,和曹侯交個朋友?”
曹龍象說道:“交個朋友肯定是可以的,不知道任姑娘要交的是什么朋友,要是江湖朋友,咱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
要是交個換命的朋友,恐怕還差點意思。
不能說實話的朋友,恐怕換命更難吧?”
任盈盈說道:“曹侯,不愧掌管過朝廷機要,沒想到連江湖上的事情,也瞞不過您的慧眼。
既然曹侯知道了,小女子也就直說了。
家父任我行,日月神教教主,被現任的東方不敗篡位后,關押在西湖之下已經數年,家父已經年近花甲,長年暗無天日,身體恐怕承受不住。
小女子想接出父親,頤養天年,請侯爺看在我們父女骨肉分離的份上,伸出援助之手,救家父于水火之中。
此恩情無以為報,若侯爺不嫌棄小女子柳蒲之姿,愿意以身相許,追隨侯爺為奴為婢。”
好一個任盈盈,果然是冰雪聰明、行事果決,生得一顆玲瓏心,足智多謀啊,為了老父親真是操碎了心。
曹龍象說道:“任姑娘的一片孝心,真是孝感動天地,連曹某聽完,都能感受到你一顆真心。
但是,任老先生的事跡,曹某雖未經歷,但是還是聽說過的,武學修為深不可測,也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執掌日月神教之時,眼光獨到,手腕精明,快速的將日月神教發展成江湖一流勢力,但是造成的殺孽也是不少,動輒滅人滿門,端是霸氣。
呵呵,要是放了出來,與現在的東方不敗奪位,又會造成多少殺孽,那些跟隨你這位圣姑多年的人,又有多少能夠幸免呢?
任姑娘不考慮一下嗎?”
任盈盈看著曹龍象一臉的真誠,嘆了口氣,說道。
“他畢竟是我的父親,等他出來,我會好好的照顧他,一定不會再讓他重出江湖,只是讓他頤養天年即可。”
曹龍象哈哈一笑,說道:“這話,任姑娘估計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不瞞任姑娘說,若是任老先生意外脫困,安心頤養還好,若是為禍江湖,將來恐怕曹某也會與他做過一場,到那時,不見得比西湖下面好過。
倒是有一個兩全之策,我可以做主將任老先生放出來,也可以將他身上修煉吸星大法,留下的暗傷治好,但是他只能住在逍遙侯府,不能離開。
這樣既能讓他頤養天年,也能全了任姑娘的一片孝心。
可好?
任姑娘不忙著回答,畢竟是大事,好好的思量思量。”
任盈盈說道:“盈盈謝過侯爺,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的考慮您的提議,告辭。”
“任姑娘慢走,不送。”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月過去了,興元府那邊傳來的消息,肖咪咪的地宮還沒有找到,武林人士已經死了不少,黑白兩道都有。
就連慕容世家的當家人,慕容正德都受到襲擊,據說受了重傷,慕容家已經退出了五絕神功秘籍的角逐。
現在明面上只有移花宮、江南大俠等正道,和十二星相糾集的黑道,三方之間進行著相互的算計功伐。
朝廷的人馬則在興元府按兵不動,也有一些人,見到毫無勝算,已經陸續的在退場了,華山派的岳不群就是這樣的,看不到希望,早早的已經啟程北回了。
任盈盈這邊自那天見過之后,就沒有再來過曹府,想來是沒有想清楚。
而那位傲嬌的東方教主,離開已經一個多月了,也不回來完成為奴為婢的賭約,看來找個機會,還得出去一趟,去她家里找找。
上官海棠拿著印好的辟邪劍譜,找到曹龍象。
“夫君,劍譜已經抄好,做了一些處理,這樣會逼真一點,你看什么時候,散出去會好一點?”
“不著急,等到興元府那邊出了結果,再說。”
“好的,我知道了。”
又過了三天。
岳不群居然來到了曹府,帶著夫人和女兒,前來拜見曹龍象。
“岳某攜家人,拜見曹侯。”
“岳掌門,咱么可是老相識了,何必這么客氣,什么候不候的,都是虛的,本來打算等侯府開府的時候,再邀請岳掌門一敘的。
此地畢竟是恒山,多有不便,還請岳掌門見諒。”
“侯爺,認岳某這個朋友,榮幸萬分,靈珊怎么這么沒有禮貌,還不來見過侯爺。”
岳靈珊看見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侯爺,道了萬福,說道:“華山岳靈珊,見過逍遙侯爺,侯爺萬安。”
“岳姑娘太客氣了,我們年齡相仿,不必太過客氣。
岳掌門此來想必是有事,不若請岳夫人帶著令愛,與我的夫人們一起出去走走。”
岳不群說道:“聽侯爺的安排。”
上官海棠聞言,就帶著寧中則母女就出去了。
曹龍象起身說道:“岳掌門,咱們書房一敘,聽說岳掌門此前也去了興元府?”
岳不群也跟在后面,嘆了一口氣,說道:“叫侯爺見笑了,本來想著見識見識江南江湖同道,沒想到竟然如此兇險,同我中院武林有所不同。”
到了書房,岳不群掃視了屋內,眼尖的他看見桌子上有一本秘籍模樣的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辟邪劍譜。
此刻心里猶如貓抓一樣。
只是眼中的渴望一閃而過,隨即變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但是就是這一瞬間,就被曹龍象捕捉到了,一想就明白了緣由,這還真是巧合了,莫非這是天意。
想著寧中則母女,再看看的老岳的表現。
唉,上門都是客,就是這禮,有點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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