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德海死亡目光注視下。
即便眾人如何不情愿。
也只能紛紛接聽電話。
“開會呢,我不清楚,我沒參與進去。”
“這不湊巧了嗎?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我現在在外執勤。”
“哎呀,我今天休假,發生什么事了嗎?”
“我在外地辦案,沒了解京海的情況,要不我幫你問問?”
“我受傷了,正躺醫院休養呢?啊?啥醫院,要來看我?不用不用,只是一些小傷,不礙事,就不麻煩你了。”
五花八門。
只字不提徐江被捕。
找著各種借口搪塞。
其他時候你透露點消息無所謂。
但你特么不能當著孟德海的面這么干啊。
說到底,還是違規行為。
真就不怕給你上眼藥唄?
這一系列的搪塞,讓許多人如熱鍋上的螞蟻。
急的跳腳,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只能悔恨當時豬肉蒙了心。
孟德海看到這一幕。
皮笑肉不笑,讓人心驚膽戰。
連忙跑去做事。
孟德海見好就收。
這事無法杜絕。
只要不過分,不泄露具體案情即可。
想來也知道好歹。
一旦因透露消息而導致嫌疑人潛逃,是要負主要責任的。
審訊室。
徐江吊兒郎當的坐在審訊椅上。
戴著手銬和腳銬。
依舊風輕云淡,囂張跋扈。
進審訊室如同回家般。
毫不在意。
“這水真的是難喝,你們這個,沒有龍井、鐵觀音嗎?”
“不行你們就去找我司機,讓他給我送點上來。”
徐江本想翹著二郎腿。
卻發現根本難以活動身子。
“你們這個腳銬是不是有點過了?”
“啊?將我當犯人啊?”
“有啥事兒就快問,問了我好回家,成天磨磨唧唧的,用著納稅人的錢,抓納稅人啊?”
“搞什么飛機?”
曹闖面無表情聽著。
也沒開口詢問。
就在這時。
孟德海推門而入。
手里握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快步走進,將茶水放在審訊椅上。
“剛泡的碧螺春。”孟德海不急不緩,輕笑一聲,“哎呀,山雨欲來風滿樓啊,看這架勢,今天是要下場雨啊。”
旋即,
孟德海目光朝曹闖看去,繼續,“帶傘了吧?”
“帶傘?”
曹闖聞言,笑著說道,“孟局,我家有車,從來不帶傘。”
“也對。”
孟德海回到位置上。
似乎在敘舊般。
“你是真幸福啊。”
“可就是不知道某些人帶傘了沒,會不會被淋成落湯雞。”
言語中似乎什么都說了。
又似乎什么都沒說。
聽得徐江有些懵逼。
啥玩意兒?
這兩人說的啥?
我怎么一句話都聽不懂?
當什么謎語人!
“孟局,也許有人雨傘多,也看不上我們的車,小傘會淋著雨,大傘就未必了。”
“老曹,你這句話就不對了,這沒有選對雨傘啊,不僅這一次會淋雨,以后的年年月月啊,都難以避免啊。”
“孟局,淋雨容易著涼,有些人身體不行,治不好的。”
聽到這些話。
徐江眼睛瞪的像銅鈴。
左看看,右看看。
你們說的話我每個字都認識。
組合起來怎么就越聽越糊涂呢?
“你倆擱這唱雙簧呢?”
“有沒有證據啊,沒證據我還得回去給雷子燒紙呢。”
徐江不耐煩了。
他現在還瞅著如何對付陳書婷呢。
警方二十四小時監控。
進出都有人跟隨。
正打算找個機會將她兒子綁了威脅。
可還沒出手。
就被警方逮住。
進警局也不是一次兩次。
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有著大量關系在。
沒有證據,誰也動不了他。
徐江到現在還認為警方沒有掌握任何證據。
現在不過是在嚇唬他。
但他萬萬沒想到。
不光郭振已經找到。
甚至連白江波尸體都挖了出來。
更別說劉杰等器官買賣團伙。
按理說,
正常的情況下。
劉杰以及下面掮客失去聯系。
他早就能察覺。
可最近被陳書婷這個定時炸彈牽扯,根本沒將注意力放到劉杰等人身上。
自己都要保不住了。
哪里還管生意?
不然,
他早就能察覺不對勁,提前跑路。
“你殺了人還想出去?”
“殺誰了啊?有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的話,別以為你是警察就能胡咧咧的瞎說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別拿你們那套唬人的玩意兒來啊,那玩意兒就能唬唬小孩子,你看我像小孩子嗎?”
徐江炸了。
頓時急躁的吼著。
焦頭爛額的他完全沒有心情在這扯皮。
孟德海雙手環抱,靠在位置上。
“不光將你抓了,你的司機、小弟,甚至連你的產業都封了,你認為警方在嚇唬你?”
“白江波的尸體已經找到了,你手底下養著的器官買賣團伙也已經交代了。”
此話一出。
徐江虎軀一震。
身子都不由的坐直。
“你,你開玩笑的吧?”
他懵了。
這不可能啊。
難不成陳書婷將郭振的地址告訴了警方?
沒理由啊!
他可從來沒收到這個消息。
“哼,把我當小孩子哄呢?”
“還找到白江波尸體了?謊話都不會編,要不要我教你啊。”
徐江打死都不信。
仍舊認為孟德海是在誆騙。
孟德海也不多言。
取出一張照片,起身來到徐江面前。
面無表情的將照片拍在他面前。
“看看吧。”
徐江將信將疑的朝照片看去。
瞬間。
面無血色。
整個人如遭雷擊,當場愣在原地。
照片上清晰的拍著天橋下場景。
挖出的大坑以及腐爛的尸體。
這是他親自為白江波挑選的風水寶地,當然記得很清楚。
怎么會?
怎么可能呢?
警方是如何在不驚動趙立冬的情況下,找到這些證據的?
這些年養這么多人,都沒用啦?
徐江可并非其他人能比。
死都要爬到桌上才能死的傲氣大佬。
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緩緩的將手中相片撕的粉碎。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能奈我何?
孟德海也不在意。
拍下來的照片多的是。
撕毀一張備份無足輕重。
“說吧,為什么要殺白江波?”
“為什么要殺黃翠翠?”
“你應該明白自己的罪行,不說以前,光是這兩條都足以讓你萬劫不復。”
“老實交代一些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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