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鄰居們已經議論開了。
“傻柱啊傻柱,你說你都結婚了,你還和秦淮茹鉆菜窖,你讓你媳婦以后怎么活?”
“難怪劉玉華和他分開住呢,原來傻柱竟然是這種人?”
“之前聾老太太說,許大茂說,我們都當是假的,畢竟沒親眼見到,這次可算是親眼見到了,沒想到傻柱你是這種人。”
“把他們抓起來,交到廠里去,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必須游街!”
“要我說這放以前,就得關豬籠子里沉塘了。”
“哎哎哎……那誰,注意影響啊,現在是新時代,你那封建殘余的話就別說了,小心抓你。”
聽著鄰居們的話,秦淮茹躲在菜窖門口不敢出來了。
傻柱蹲在地上高舉著雙手。
“各位都別說了,我和秦淮茹那是有事兒才過來的,我倆被人放水差點淹死,這是有人搞鬼啊,我們是來商量事情的。”
“商量事情?院里不能商量啊,大半夜抱著被褥鉆菜窖,誰家商量事情衣裳都不穿?秦淮茹那褲子都還在水上飄著呢!”
“哎呦我的嬸子啊,秦淮茹那是被涼水泡了竄稀了,我抱被褥是我媳婦讓我抱過來的,今兒雨水和衛國不是留宿嗎?我給他們騰地方。”傻柱解釋。
“哄鬼呢,你妹妹妹夫留宿,你咋不和劉玉華睡一屋?”又有人問。
“這話我得和你好好說道說道,我媳婦養病呢,我倆不能同床,她得養好了,才能給我生兒子。”
這話一出口,院里人都炸鍋了。
“呦傻柱,你結婚這么久,還沒碰過你媳婦啊?”
“是啊傻柱,你自個兒碗里的肉吃不著,上外頭來撈零嘴兒,你丫也太奸了。”
傻柱臉色鐵青,他梗著脖子。
“那什么,我是有事兒要舉報,你們管我夫妻倆睡不睡,礙你什么事兒了?再說了,我和我媳婦睡不睡,跟我要舉報有什么關系,這都挨得著嗎?”
“你舉報啥?你說。”劉海中從人群里擠了出來,站在傻柱面前。
一大爺今晚吃癟,他劉海中現在就是全院最大的,終于輪到他主事了。
“我舉報……”傻柱本想隨便說件什么事兒,忽悠大伙兒算了。
但話到了嘴邊,他忽然像是被打開了某個開關,竟然將今晚的事說了出來。
“我舉報易中海,用一大媽的銀飾栽贓陷害林家,想從林家找出聾老太太的小黑箱子,根據易中海所說,那小黑箱子是聾老太太剛搬到四合院時藏起來的。
里面肯定有很多黃魚兒和錢,說不定還有古董玉器,反正值老鼻子錢了。
您要是不相信,您問秦淮茹,易中海說服我倆一起陷害林家,說事成之后分四份,他和一大媽一人一份,我和秦淮茹一人一份。
我本來還想拉劉玉華入伙,但是易中海不同意,說不讓劉玉華分一份,秦淮茹也不同意,所以我就沒拉。”
傻柱一邊說,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這些話他不想說的,可是剛開了個頭,他就像是被摁住了某個開關,根本剎不住,一股腦兒地全都說了出來,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
秦淮茹站在后面,聽完這番話臉都青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劉海中官癮兒大,哪能就這么放過她?
只見劉海中一擺手,“你們來個人,去秦淮茹家幫她拿條褲子,讓她穿上褲子出來說話。”
很快,就有人拿了一條褲子出來,秦淮茹穿上褲子后,被人拉了出來,蹲在傻柱旁邊。
“秦淮茹,傻柱說的是真的?易中海真帶著你倆陷害林家,找小黑箱子?”劉海中問。
“是……是真的……”秦淮茹咬牙承認了。
“那你說說,易中海是怎么找的你倆,你們又是怎么串通一氣,怎么分贓的?”劉海中問道。
“我們……是他先找的我家棒梗,他讓棒梗去把林陽騙出來,然后讓我和傻柱進去藏東西,藏完東西再讓棒梗冤枉林陽,說看到林陽去他家偷東西,接著再帶著我們去林家搜。”
秦淮茹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的。
她也像是被人摁住了開關,根本剎不住車,什么都往外說。
“那搜到東西了沒?”劉海中問道。
“搜不到啊,不知道東西去哪兒了。”
傻柱和秦淮茹集體搖頭。
“那要是搜到了,你們準備怎么辦?”劉海中又問。
“其實我們根本不是沖著銀飾去的,我們是借機搜一下有沒有小黑箱子,結果沒找到,一大爺還雇了人,準備把林陽抓走,逼著楊智新把小黑箱子交出來,只是那些人剛進來,就被林陽和楊智新揍了。”
傻柱又說道。
“好啊!你們仨居然在我們院里做這種事兒,這事兒不能忍,我必須大義滅親,就算老易和我幾十年的交情,也得好好治治他,這人可不能走歪路。”劉海中說道。
“二大爺,您當初謀算林家東西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傻柱忽然喊道。
劉海中心里一萬個我艸,連忙揮了揮手。
“來人啊,把傻柱和秦淮茹給我捆了堵上嘴,咱們找江衛國去。”
頓時上來幾個人,就把兩人給綁了,押解到了中院。
劉海中再次指了指前面。
“去幾個人,把老易……不,把易中海那壞分子給我抓過來,咱們院里要大義滅親,不能容許這種毒瘤存在。”
易中海正睡覺呢,門忽然被人撞開,接著幾個男人上來就把他摁住了。
“一大爺,走吧,您干的事兒秦淮茹和傻柱都招了,就差你了。”
一大媽聽到這里,心里咯噔一下,還沒來得及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易中海就這么迷迷糊糊地被綁了出來。
“老易啊老易,這么多年你偽裝得可夠好的,表面上給老太太養老送終,背地里算計老太太藏的東西,還帶著秦淮茹傻柱冤枉人林家,你可太行了你。”
易中海低著頭沒說話。
此刻霉運符的效用已經過去了,易中海也清醒了不少,回想起自己反常的舉動,易中海只覺得后怕。
“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行,今兒你必須交代!”劉海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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