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于承先今晚得到了zora,心情會好,不會計較他犯下的錯誤。可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杯酒會被其他人喝了。
“啪”一聲巨響,清亮的耳光聲在包廂里再次響起。
于承先揚起手,又狠狠甩了鄭賢一耳光。
這次他下手更狠,非但打得鄭賢嘴角流血,而且耳鳴不止,怕是連耳膜都直接穿孔了。
“蠢貨!”于承先猶嫌不解恨,上前朝鄭賢猛踹幾腳。將他踹翻在地。
“蠢貨,你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喬總是怎樣驕傲的女人?她是普通的女人嗎?能用那種手段得到嗎?你把她當成什么人?你又把我當成了什么人?”
于承先一邊罵,一邊狂踹鄭賢。
“今天,你簡直該死。被一個女人奪了配槍,卸了子彈。”他猶不解恨,抽出自己的皮帶。朝鄭賢猛地抽下去。
“要是她真想開槍,現在你我已經是兩具尸體!我把自己的安全交給你,你就是這樣保護我的?你也太大意了!”
“對不起,參座,今天是我的失誤,我該死。參座,你殺了我吧!”副官鄭賢跪在地上,不敢求饒,只一味承受著于承先的暴怒。
“死,簡直太便宜你!你竟然還敢背著我偷偷下藥?!沒有大腦的蠢貨!”
于承先打得胳膊都酸了,他上前用力揪住鄭賢的衣領。
“你聽清楚!zora這個女人,我一定要讓她臣服在我的腳下,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跪著求我睡她。這樣玩,才有意思!才帶勁!你懂嗎?蠢貨!”
罵完,他再次用力朝鄭賢猛踹幾腳,將他踹翻在地。
他打得全身暴熱,后背被汗水浸濕,他脫去外套用力甩在沙發上。心口的怒火,仍舊熊熊燃燒,無法澆滅。
該死的,剛才左之航喝了那杯加料的酒。
又帶走了zora。
天知道,會發生什么?!簡直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該死的,他暴起,揮臂狂掃,將茶幾上十幾瓶昂貴的酒,煙灰缸,果盤,點心等統統掃落在地。
“乒鈴乓啷”。
“哐當哐當”。
滿地狼藉。
包廂里,能砸的全都砸了。
鄭賢被打得近乎昏迷,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于承先猛地坐在沙發上,用力扯開襯衫扣子,露出不停地上下起伏的精壯胸膛,滿腔怒火再也無處發泄。
左之航拉著喬楚一路狂奔。
當他們從專屬vip電梯下樓,來到九重天上大堂的時候。
之前的媽媽桑,幾乎尖叫起來,她用力捂住嘴。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就是剛才那個撒錢的富豪,非要去頂樓,帶走的竟然是,于參軍帶來的女人?
所以,他是來跟于參軍搶女人的?
天啊,要是讓于參軍知道,是她不小心將人放進去的,還不暴怒地派人將九重天上夷為平地?
她剛想喊人上前阻攔。
可是轉念一想。
算了,既然能夠從于參軍手上將人帶走,肯定也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光看剛才撒錢的魄力,肯定不是普通的老板。
而且,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英俊無敵的臉,好像總覺得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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