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院。
賀楓親自寫邀請函,秦雨搖還是有些不放心。
主要是她有幾個仇人。
秦雨搖想把她們都給邀請來。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過矯情了!
秦雨搖現在仗著有身子,真的好想惹事啊。
她想要那幾個看不起她,數次找她茬的貴夫人和小姐們知道:“我秦雨搖,就喜歡你們討厭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最為主要的,如果是五公子親自發名帖舉辦的宴會。
大半個滿京城的王公貴族和官紳名流都會來。
到時候少不得她們幾個,還要巴巴的給她送禮。
一想到那種場面,秦雨搖就開心的不行!
但是萬一賀楓沒邀請她們幾個。
那秦雨搖不就少了一次裝逼的機會?
她也不知道怎么跟夫君開口?
難不成秦雨搖要對著賀楓嬌滴滴的說:“夫君,我有幾個仇人,你給我邀請一下。”
一想到那個場面,就不忍直視。
雖然……可能……大概她在賀楓的面前已經沒啥好名聲和好印象。
但該裝的時候還是要裝一下。
秦雨搖打算偷偷的去看一眼。
五公子都給什么人寫請帖?
楓緣樓,書房。
賀楓的貼身隨從錦安,自從她懷孕后就被調走了。
也有可能是。
狗男人發現她和錦安水火不容,所以把錦安給打發去了別的地方辦事。
反正錦安不在,她出入楓緣樓還挺方便的。
另外一邊。
賀楓正在奮筆疾書。
看見秦雨搖走過來,男人伸出一只手把她拉入自己懷里:“不是說宴請名單的事,不用你管了嗎?怎么來了?”
“我想想看你寫的都有誰?”
“怎么?為夫辦事你還不放心。”賀楓打趣道。
秦雨搖挑眉:“看看怎么了,小氣鬼?”
得!
還成他的不是了。
賀楓干脆停下筆,雙手都抱上她的腰:“給你看,給你看。”
秦雨搖翻開名帖,發現請的人都是尊貴不凡的人,但怎么全是男子?
秦雨搖不滿的嘟嘴:“我要開的是貴夫人們的宴會,不是一群公子哥的。”
此刻賀楓根本就沒聽她在說什么?
因為男人的手慢慢的摸向了她腰以上的部分:“好像大了些!”
秦雨搖就很氣,狠狠掐了一下他作亂的手:“問你正事呢?”
“可為夫說得也是正事。”“男人一臉的認真:“阿瑤,你說這么鼓,是不是我天天給你按摩的好?”
秦雨搖有一些咬牙切齒:“你能不能干點人事,整天這么荒唐?”
再說跟他摸的好有什么關系?
明明就是因為懷孕才……
秦雨搖覺得還是離他遠點好。
沒懷孕之前,他都沒這么粘人。
現在懷孕了,不能碰了,反而天天和她廝混!
見小女人跑到桌子那邊。
賀楓挑眉:“離我那么遠干嘛?我又不吃人。”
“說正事,你怎么全寫的男子?”秦雨搖雙手叉腰,兇巴巴的。
“不會真的一孕傻三年吧!”男人一臉的探究:“秦雨搖,在請帖中備注,讓他們攜帶女眷參加就行了!”
就好丟臉。
然后秦雨搖就在賀楓的注視下,偷偷的溜走了……
偏偏賀楓的略帶戲謔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沒事,你笨,我聰明就行了!”
慈安院。
周氏用過晚膳后,賀旸就回來了。
最近幾天,他一直跟自己宿在一起,她也習以為常。
只是今天的賀旸看起來有些不對。
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閃躲,就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
但是周氏,又能感覺到他很開心。
她總覺得賀旸出去了一趟,變得有些不一樣。
就好像是比以前更意氣風發了一樣!
晚上休息時。
周氏總算是發現哪里不對勁了?
賀旸的身上遍布一些抓痕和吻痕。
這幾日男人都跟她住在一起,她都來沒留下過這樣的痕跡。
再說周氏也不舍得傷他。
就好像當初賀旸的那位心頭好,把她給害成那樣,周氏都沒動花氏。
她不但是鎮國公府的主母,還是淮陽王府的郡主。
想要解決掉一個青樓女子,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
淮陽王府就可以幫她!
當初自己的哥哥淮陽世子周語諾問過她:“緋緋,那個青樓女子哥哥幫你殺了,保證讓賀旸查不出什么?”
周氏,原名叫周語緋。
但那時的她回答:“哥哥算了,就算查不出痕跡,也會造成我跟國公爺的隔閡。”
周語緋是真的愛賀旸。
愛他愛到,可以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腳底下,隨便踐踏的那種!
賀旸也察覺到周氏的眼神不對。
“緋緋,不是你想的那樣!”男人少有的喊她閨名。
周氏聽到后,心里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自從嫁入鎮國公府后,很少有人喊她的名字。
外人叫她國公夫人。
鎮國公府里是當家主母,他們尊敬的喊:“夫人。”
就連賀旸也很少叫她名字,他喊她最多的就是:“周氏。”
如果不是今天的一句緋緋。
她都差點忘記自己是有名字的人了!
周氏少有的對賀旸發脾氣:“既然你那么喜歡胡幺幺,就滾去找她。”
賀旸嬉皮笑臉的賠罪:“她不過就是個玩意罷了,那么生氣干嘛?”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要把周氏給摟進懷里。
只是這次周氏真的很氣。
她非但沒往男人的懷里鉆,還用那條完好的腿,想把男人給踹下床去。
只是踹了幾下,根本就踹不動。
“瞧你,還真的氣惱了。”賀旸長臂一伸,就要把她給重新撈回懷里。
甚至為了懲罰她的不老實,還緊緊的禁錮住她。
周氏氣的直咬唇。
她身子骨本就弱,其中一條腿還因為當年的毒廢了,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
周氏可能也忘了。
就算她雙腿完好,一個深閨女子也不可能是天天在戰場廝殺的男人對手!
看著周氏狠狠的咬著朱唇,甚至都咬破了……
賀旸急了,他把手指遞過去:“乖,咬爺,別咬自己。爺怕你疼!”
她還真的咬了。
這一次是用了力氣的,直到咬出血來。
可男人面不改色的把手指又往她嘴里送了送:“可出氣了?”
周氏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她真的有些看不懂他。
出氣倒是沒怎么出,周氏是真的討厭胡幺幺。
但看著賀旸流血的手指,心疼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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