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識貨就好。”
秦明月繞著凌天走了一圈,像是挑選衣服一般,不住點頭道:“身材嘛尚可,臉蛋呢,也尚可”
凌天看向秦邵陽,眉毛擠了擠。
心說你姐又開始犯病了。
秦邵陽聳聳肩,咂咂嘴,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這披風也蠻適合你的,在加上這件團龍紗披,真是絕配。”
秦明月嘀咕著,目光從凌天的腳下一直爬升到了頭頂。忽然眼睛一亮,道:“嗯,就差這發髻了,過來蹲下,我給你束發。”
“你說你,也太隨意了。”
秦明月踮著腳按著凌天肩膀。
后者無奈之下,只好順勢矮下身子,單膝蹲在那里。
秦明月非常麻利的撩起凌天的頭發,飛快了編著辮子。
“嘖嘖,堂堂嶺南年輕一輩第一人,身懷隱龍劍魂的天才凌天,我天哥!也有這么乖的時候啊!”
秦邵陽也蹲在凌天身邊道。
凌天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他覺得虧欠秦明月的太多,她想要什么,他都會給,也都會去做。
“我這個,還是我們家的丫鬟編的呢,”秦邵陽摟過來自己的頭發道:“唉,什么時候,我的她也給我束發?”
“嘭!”
一聲悶響,秦邵陽挨了一個暴錘。
秦明月:“你想多了!”
秦邵陽抿抿嘴,委屈的眼中泛著淚光。
秦明月的束發很熟練,最后又拿出一面紫金玉冠箍住頭頂發髻,最后有從兩側各編了一條細小辮子攀在腦后,攏起了凌天所有的長發。
“好了!”
秦明月拍拍手,終于是將凌天又拉了起來。
看著如今的凌天一白紗衣衫,白色披風咧咧而動。
頭頂垂下來的發絲都被秦明月編到了腦后,露出凌天硬挺的眉骨和方正的腦門,頭頂玉冠上嵌著紫金花紋。
迎著光看去,渾身上下素白之中,隱隱閃著金光,配以凌天的俊美和氣質,不由的,讓秦明月看的有些癡了。
“完了完了,老姐又犯病了。”
秦邵陽連連搖頭,這一路上,秦明月都是這么過來的。
“啪!”
秦邵陽在秦明月的耳邊拍了一個巴掌,大喊道:“老姐,吃藥!”
“那么大聲干嘛,我能聽的見!我再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珍藏的東西了。”
秦明月回身又是一拳輪在秦邵陽的肩膀上,而后再次小碎步跑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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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弦首站崗的秦邵陽和凌天,面面相覷。
半晌后,秦邵陽才道:“天哥,要到破蠻山了。看見天邊那道金光了么?”
凌天順著秦邵陽的目光望去,點了點頭,“看見了。”
以他的目力,在百里外的時候,就發現了那道金光,而且隱隱的,那道金光給他一種極其特別感覺,也可以說,是一種從心底厭惡和排斥之感。
“那是什么?”
秦邵陽抱著手臂道:“那就是將傳說中的云州功勛榜 州功勛榜,是王庭頒發的,一件天器。想來,現在那里已經在繳納戰功了!嘖嘖,天哥你不在,杜金銘他們會不會正耀武揚威得意到不行呢?”
“可能吧!”
凌天深吸了一口氣,負手而立,天間的云,遮不住他的眼。
“不過,不管有多得意。都,到此為止了.”
.
破蠻山下,點將臺上。
紫云宗和杜家的戰功爭鋒,還在繼續。
不過,當木鐵柱和辛子昂的戰功玉牌噴吐血魂的速度已然明顯減弱的時候,杜金銘的戰功玉牌仍舊噴吐強勁。
密密麻麻的血魂從其中涌出,注入了案幾之中。
此時,紫云宗弟子的臉色,已經是陰沉如水了。
杜家子弟,則是一個個揚眉吐氣,信心十足。
“唉,完了,還真的和你說的一樣,木師兄和辛師叔果然不是杜金銘的對手。”紫菀搖搖頭,咬著嘴唇很著急。
“是啊,我在等他。”
林焱焱點點頭,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突然莫名升起一種感覺。
那種感覺,是凌天帶給她的,獨有的一種感覺,她知道,凌天就快要來了。
臺上,焰間閣騰沖和落花宗沈落都是搖頭不已,他們明白,本就有著三千血魂的差距,照如今這個情形,紫云宗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除非,除非那個人出現。
畢竟在天合山驚天一戰中,傳說敖劫就是死在那人的劍下,雖然消息傳回時,很多人都是不信的,但那個人的戰力,卻是有目共睹。
“呵呵,怎么,你們還在幻想么。認輸吧,你們兩個一起,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案幾之前,杜金銘冷笑一聲。
岱秉德眼睛動了下,并沒有言語。云揚也是微微一笑,默不作聲。
木鐵柱臉色鐵青,冷然道:“你得意什么?”
他的話音落下,身前的戰功玉牌內便停止了噴吐血魂。
不過,僅僅片刻之后,一道青黑拇指粗細的血魂便張牙舞爪的沖了出來。
云揚眉間一挑,左手伸開,一掌拍下,直接將那道血魂鎮壓進了案幾中。
三等血魂!
雖然被鎮壓的很快,但所有人還是看的清清楚楚,那赫然就是道和之前季烈那般無二的三等血魂,是貨真價實,只有在殺了高階蠻族的時候,才得到的!
這個紫云宗弟子,之前甚至比季烈還要籍籍無名。
如今,卻也貢獻了三等戰功!
杜金銘一怔,也沒想到,木鐵柱還真的有擊殺高階蠻族的實力。
要知道,之前在無回谷,他可差點就送木鐵柱見閻王了。
不過,杜金銘雖然驚了一下,但還是沒有任何的擔憂之色。
最后,玉牌中血魂耗盡,木鐵柱退在了一旁。
這時,辛子昂的玉牌上也終于停止了噴吐,眾人早有預料,從他的玉牌之中,鉆出了兩道青黑色血魂。
赫然又是兩道三等戰功。
如此一來,紫云宗年輕弟子中三等戰功的數量,多達三個,乃是各家之最。
接下來,就要看杜金銘的玉牌之中,有多少血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