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散伙飯吃得相當高興,宋念初去結賬的時候,看到了飯店外停車的車。
——那是她熟悉的邁巴赫,一看就是祁君臨來接她了。
宋念初沖車子揮了揮手,也不知道祁君臨看到沒有。
同事們陸陸續續地從包廂里走出來,笑著跟宋念初告別。
熱鬧的人群很快走得差不多了,祁君臨正好打完了商務電話,從車里出來。
兩人在酒店門前抱了一下,祁君臨牽著宋念初上車:“看起來這頓飯吃得很開心。”
宋念初笑了笑:“是啊,相當開心呢。”
宋念初還記得剛剛入職的時候,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看起來很冷漠,以為是群不好相處的同事。
但后來才發現,只是他們只是忌憚錢玲幾個傻x領導的高壓政策,大家都不敢說笑而已。
后來這兩個領導都被換掉了,員工們也不用再壓抑自己的本性,工作氛圍也就活絡了起來。
說起來,這次宋念初回到輝宏工業去辦理離職手續的時候,也沒有見到錢玲。
因為宋念初的離職單上不需要錢玲簽字,也沒有多想。
但剛剛飯局上,宋念初聽到了有兩個同事提到了錢玲的名字。
只不過當時包廂內說話的人太多,聲音太過嘈雜,宋念初只是恰好聽到這個名字,并沒有聽到下面的話,也不知道對方具體在聊有關錢玲的什么事。
想到這兒,宋念初好奇地問祁君臨:“君臨,你知道輝宏工業的錢玲嗎?”
“嗯,怎么想到問她?”祁君臨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牽著宋念初的手往車上走去。
他為宋念初打開車門,將宋念初送上副駕駛座,自己才繞到另一邊坐到駕駛座上啟動車子。
說實話,宋念初原本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祁君臨居然還真的認識錢玲。
雖然錢玲在輝宏工業也是個領導層,但在宋念初的印象中,總覺得錢玲在祁君臨面前只是個不起眼的小領導。
沒想到祁君臨會認識他,難道她還真小看錢玲了?
“你怎么會認識錢玲呀?”宋念初好奇地問。
祁君臨不屑地嗤笑一聲:“誰讓她太有名了呢?”
他這語氣中滿滿都是嘲諷,引得宋念初更加好奇:“我在輝宏工業呆的時間不算長,很快就被借調去了科林實驗室。我之前只知道錢玲特別的重男輕女,她還有什么有名的事跡嗎?”
具體的這些八卦,祁君臨是不清楚的。
他只是偶爾去查看總裁郵箱的時候,發現不少員工都在匿名投訴錢玲。
錢玲之前對宋念初的舉動已經很過分了,可這已經是祁君臨讓她收斂過后的模樣了。
在那之前,錢玲不只是在工作上會照顧男同事,排擠女同事,甚至是直接對男女同事都上手的。
當然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上手。
她對男同事的上手形成了性騷擾,對女同事的上手則屬于毆打女員工。
祁君臨收到這些投訴信后,他轉去下面派人處理此事了。
輝宏工業在陳燁之前還有一位領導,都是那位負責人在處理這件事。
后來祁君臨郵箱里,錢玲的名字出現的少了,他自然也就以為這件事解決了。
再次聽說錢玲的名字時,已經是宋念初入職輝宏工業之后。
祁君臨想起這事便隱隱有些怒火:“錢玲那點破事我就不多說了,她之所以能待在輝宏工業是因為她有一定比例的股份。”
這才是錢玲敢作妖的資本。
雖然她手中股份不多,但哪怕那么一點點,因為是原生股,也能讓錢玲過得很滋潤。
宋念初聽完祁君臨的解釋,心里很不舒服:“怎么這種人還能有股份呢?”
她記得輝宏工業的股票勢頭一直都很好,錢玲哪怕只擁有一點股份,每年拿到的分紅應該也不少,更別提她手中股份自身的價值了。
聽著宋念初言語中的嫌棄與不解,祁君臨笑了一聲:“念初,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什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錢玲那點股份來得也不光彩,只不過是沒有證據,才能讓她保留到下去。”
“怎么個不光彩法?”宋念初好奇地問。
“她那些股份是陳燁他爸給的。”祁君臨說。
宋念初詫異:“錢玲是陳總他媽啊。”
問完,她又覺得不像。
雖然錢玲比陳燁大不少,但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他能當他媽媽的年紀。
而且,兩個人平時的相處也不像是母子。
祁君臨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方向盤,悠悠道:“你也可以理解為是他后媽。”
如果是后媽,那他們之間的年齡差,宋念初就能懂了。
可后媽就后媽,祁君臨為什么要說“可以理解為是他后媽”?
宋念初想了想問:“如果我不理解錢玲是陳燁的后媽,那他們之間還有什么關系嗎?”
“那你可以從血緣上來論。”
祁君臨平時說話很爽快,但今天說話故意一段一段的放,顯然是在勾著宋念初的興趣,讓她不斷往下猜。
宋念初更困惑了:“可你不是說,錢玲不是陳燁的親媽嗎?她的年紀也不到能當陳燁親媽的時候吧,而且性格也不像呀。”
見把宋念初逗得差不多了,祁君臨公布了答案:“最開始的時候,錢玲是陳燁的小姨,她和陳燁的親媽是親姐妹。”
宋念初暗暗吐槽了一句裙帶關系,但想到自己能進輝宏工業也是因為祁君臨的裙帶,又把自己也給唾棄了一下下。
隨后,她想到祁君臨剛剛提到過錢玲可以算是陳燁的后媽,一下想通了這里邊的關系,腦子頓時嗡嗡的:“阿這……你是不是說錢玲還是陳燁的后媽?”
祁君臨微微頷首。
見宋念初露出詫異的神色,祁君臨便知道她已經差不多把這段關系都猜出來了。
哪怕還沒問宋念初在為什么驚訝,祁君臨也高度肯定了她的想法:“就是你想的那樣。”
宋念初倒吸一口涼氣:“聽起來是一部家庭倫理大片呀。”
“這件事說狗血是狗血,但也沒你想的那么刺激。”祁君臨示意宋念初放心。
宋念初能放心才怪了。
現在祁君臨這么一說,宋念初反而更好奇了:“你就別吊著我了。快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這事呀……那可真是說來話長。”祁君臨逆著宋念初,故意拖長了音調慢慢說。
宋念初捶了他一下:“你說嘛。”
祁君臨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這才緩緩說起這件事的詳細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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