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波濤洶涌葉疏桐并沒有注意,她把許箬的頭按了回去,給葉疏墨介紹道。
“這家伙叫許箬,是我的朋友,雖然看起來有點不靠譜但是真的很不靠譜。”
“…??”
美滋滋躺著準備聽葉疏桐夸自己的許箬臉一垮,整個人都不高興了。
這話說的,她有那么不靠譜嗎?
“你好,我是桐桐的哥哥葉疏墨。”葉疏墨沖著許箬點點頭。
雖然不知桐桐是何時認識的這少年,但既然是朋友那就沒什么好懷疑的。
桐桐一向清醒。
“哥哥好,給你們添麻煩了不好意思。”許箬呲出一口大白牙,陽光又燦爛。
“我們先回去再說吧。”
眼瞅著在這兒站著也不是事兒,葉疏桐拍了拍紅烈的頭,葉疏墨和君淵清只好又跟著往風雨閣走。
只不過…
“不行!”
“你說不行就不行?”
葉疏桐揉著額頭,頗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君淵清黑著一張臉攔在紅烈馱著的許箬面前,葉疏墨站在兩人中間,表情有些愁苦。
君淵清看著面前這“小子”囂張挑釁的模樣,咬著牙道。
“風雨閣是桐桐的閨房,男女授受不清。”
“我和小桐子關系好,不在意這些小事!”
“關系再好也得注意分寸,以免敗壞了桐桐的名聲!”
君淵清聲色愈發深沉,周圍的氣壓都低了下來。
身處低氣壓中心的紅烈:瑟瑟發抖.jpg
“她自己都沒說什么你一個做客的外人怎么管這么寬?”
許箬翻了個白眼,看吧,這臉拉的,她就知道這人肯定對她的小白菜有想法。
不過人都還不是他家的呢他就敢管起來了,以后在一起了豈不是都沒小桐子說話的地方了?
霸道專治不可取,她這幾天非要給這人添點麻煩不可!
“許箬過分了啊你。”
眼看著君淵清手指節已經捏的“咔吧”響了,葉疏桐連忙上前把人拉開,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說話了,免得待會被一巴掌給打死。
“那個,哥哥啊,”葉疏桐先是給自家明顯也是不贊同卻沒有發話的哥哥解釋。
“我和她不是住同一間房,我院子這么空,給她安排在后面的房間就行,我是她的藥師嘛,主要是方便給她療傷對不對?”
葉疏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無奈,“這件事不是哥哥有意見,只是女孩子更容易被人非議,如果被人發現有男子住在你的院子里,即使你們住的是隔的很遠的房間也會被人惡意曲解。”
“我知道的哥哥,只是這不是在外面呀,這不是在家里嘛,沒人會亂傳的。”
這話說的倒也是,畢竟是在葉家倒不擔心對她的名聲有什么影響。
葉疏墨嘆了口氣搖搖頭,“許公子重傷未愈應當避寒,我再去給你抱一床厚被褥來。”
這話就是答應了,葉疏桐露出燦爛的笑容。
“謝謝哥哥~”
葉疏墨轉身出去,葉疏桐又看向君淵清,“淵淵…”
“隨你,”君淵清扯了扯嘴角,有些諷刺,“我一個外人有什么說話的權利。”
這是生大氣了…
“我…”
葉疏桐想再說什么,君淵清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誒…”
葉疏桐剛想去追,卻被許箬拉住了手腕,“別動啊,待會兒小爺的傷口裂開了都怪你。”
葉疏桐氣悶,瞪了瞪她,“你到底想干嘛啊。”
先是跟她說要住她院子,又是說些不客氣的話,這家伙。
“你個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了你。”
許箬不客氣的瞪了回去,兩人對視半響,最終還是在葉疏桐清澈的眼中敗下陣來。
“哎呀好了好了,先把我弄進去幫我衣服換了我就告訴你行了吧。”
葉疏桐這才展開笑顏,跟著紅烈進了房間扶著許箬靠到了床邊。
將迫不及待想溜的紅烈收回了空間后,幫著給她簡單的擦了擦臟污換了件干凈的衣服,這才坐了下來。
“說吧,你到底想干嘛。”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
“你知不知道,君淵清,攝政王,嗯,他喜歡你?”
聽到這話,葉疏桐像個煮熟的蝦子,整張臉都紅透了。
“看來是知道了。”許箬語氣調侃。
“你到底想說什么?”葉疏桐似嗔似怒的瞪了一眼。
“小桐子,”許箬終于收起了臉上的漫不經心,嚴肅正經起來,“他是天之驕子,曾經的絕世天才太子,如今的權勢滔天攝政王。”
“他生來是上位者,在他的詞典里,從來都是別人順著他服從他。”
“所有人都可以是他的下屬,但是唯獨你不可以。”
“如果你們當真要在一起,你會是他未來的妻子是他相伴一生的人,兩人有矛盾時應當是互相商討共同解決而不是一方做小去哄另一個。”
“就算有,那個哄人的人也不能是你,至少十次里面有八次都不能是你。”
“為什么?”葉疏桐有些迷茫。
她從小到大接觸的長輩,爺爺,哥哥,師父,靈樹爺爺,他們都對她很好無微不至,但畢竟男女思維不同,不會想起給她講這些事。
“笨蛋,”許箬翻了個白眼,“他本就是習慣于命令與控制之人,你又是個只要自己人就掏心掏肺軟的不得了的性子,如果次次都是你去哄他,久而久之,你們兩人只會陷入不對等的關系中。”
而這樣一來,最后累的受傷的,是她。
葉疏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覺得許箬說的有點超綱了。
“更何況,”許箬見她點頭滿意的笑了笑,調皮的眨眨眼,那股子隨性又回到了臉上。
“現在可是他在追求你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咱們必須讓他明白,他現在想要的,可是很多人都覬覦著的寶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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