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葉藍兩家本應該有被控制的人趁著混亂殺向葉疏墨等人,可目光所及之處,每一個弟子都目光灼灼神智清醒,甚至和黑衣人對打的更加賣力了。
而白家倒是有兩個“昏迷”的弟子突然暴起,可是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就被葉容給扣了下來,狠毒的拿著匕首刺向白家主的白嶼更是在一瞬間就被葉雙給制服。
“啪!”
“逆子!”從命懸一線中反應過來的白家主一巴掌打在了白嶼的臉上,整個人怒火中燒,“白家是哪里對不住你老夫是哪里虧欠了你,你竟然做出這等事來!”
白家主說著,憤恨的捶了捶胸口,氣的呼吸都上氣不接下氣。
“哪里對不住?呵呵…”白嶼吐出一口血沫,抬起頭來的眼中盡是怨懟,“你以為你有哪里對得起我?”
“從小到大,不管我做什么都得不到你的夸贊,在你的口中,我永遠都做不成一件正確的事,而白巖呢?”
“一個囂張跋扈只會闖禍的廢物,你卻像個手中寶一樣,晉級了你贊他修煉努力,就連有幾天闖禍少了你都能夸他一句懂事了!”
“我呢?我勤勤懇懇修煉,戰戰兢兢做好這個少主,努力讓你滿意讓白家滿意,可是你時候看到我白嶼!”
白嶼一口氣吐出多年的怨恨,白家主身形晃了晃,他扶住矮桌,整個人像是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你…”他無力的張了張嘴,“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白嶼沒有說話,可怨恨的表情仿佛要化為了實質,狠狠的刺進了白家主的心中。
“你不是心疼寶貝你的小兒子嗎?”白嶼扯了扯唇,帶著報復的快感,“我告訴你,白巖他已經被我控制我隨時都能掌握他的生死!”
“怎么樣,心愛的小兒子被不被看好的大兒子掌握住生命的感覺是不是很不錯啊哈哈哈哈哈哈!”
白嶼癲狂的笑著,聽見他說的話,白家主如夢初醒的看向后面,這才發現方才有所動作被葉容控制起來的兩人中有一人正是白巖。
白家主看著癲狂的大兒子和垂著頭的小兒子,一時間淚從中來。
他是造了什么孽啊!
“你真可憐啊。”
一道聲音響起,白嶼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看過去。
“你怎么可能!”
葉容一只手扶著白巖另一只手將清神丹的藥瓶背在身后,清楚的了解自家小姐愛看熱鬧的性格,深藏功與名的遞去一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笑容。
白巖無視了白嶼的驚恐神色,扯了扯嘴角,向來肆意妄為的白三少爺難得露出了苦澀的表情,可只是轉瞬就目光堅定的看著白嶼,一字一句的說道。
“大哥,你真可憐啊。”
“你這個窩囊廢,有什么資格來同情我!”
白嶼被他的眼神刺痛,惱羞成怒道。
沒想到白巖只是搖了搖頭。
“我是同情你,但是我同情的是你一點也感受不到父親的良苦用心甚至還因此對他產生了怨懟之心。”
“白家向來是以實力為尊,可你從出生后就被父親寄予了厚望,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把你以白家未來少主為標準來培養。”
“即使后面有了我的出生,也從未改變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作為白家未來的少主,他希望你戒驕戒躁不要驕傲自滿,所以幾乎從來不當著你的面對你大肆夸贊。”
“可是背地里,你是他驕傲的大兒子是我要學習的榜樣大哥,只要在外人面前說起你,他永遠都是滿心滿眼的驕傲。”
“從小到大我聽到的都是:你的大哥是白家未來的家主,這是既定的不會改變的事實,你日后的任務就是盡心盡力的輔佐你大哥將白家帶向更高的地位。。”
“而我,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唯一不能的,就是覬覦你的少主之位!”
“大哥啊大哥,你可真是——”
“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不可能!”白嶼瘋狂搖頭,不想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喃喃自語,不知是說給別人聽還是提醒自己,“不是這樣的,他明明…”
聲音猛的頓住,白嶼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
那時候他還不過十多歲,正是貪玩的年齡,有一日趁著白家主不注意偷偷的跑了出去和幾個貫會奉承的二流子玩,被哄著帶進了賭場。
那一日,是父親親自將他從賭場帶回白家的,回到白家后,他就被狠狠的打了一頓,還被罰跪祠堂。
而他哭著跪在祠堂時迷迷糊糊睡著后,朦朧中感覺到有人給他上藥,還伴隨著一聲懊惱的嘆氣聲…
因為第二日是被父親吼起來的,所以他驚慌后便將這件事拋之腦后了。
本以為是哪個關系比較親近的同伴不忍心給他偷偷上的藥,現在想來,模糊中看到的高大身影卻緩緩和眼前佝僂著背的父親重合,直至歸為一體。
淚水不知不覺的落下,淌過被打的紅腫的臉頰…
原來,是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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