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傅嚴謹坐在了她的旁邊。
看似不經意,其實頗心機。
不去做影帝,真是白瞎了他的演技!
不過,他怎么看得見她?
難道他修成了氣運之子?
這一輩年輕人中,修成氣運之體的只有師伯的徒弟,十六歲就修成氣運之體的天眾奇才,百年來還有五個氣運之體,但都不是年輕人。
她入宗門的時候,那位師哥已經離開了宗門。
卻是她勵志要超越的目標。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將這位師哥當做目標,直到她練成氣運之魂,成為宗門新的翹楚。
想修氣運之魂有多難?
得先把自己搞得半死不得,就像她這樣,靈魂出竅,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勸退大部分人,誰也不想為了修頂級氣運,把自己搞殘,萬一沒修成先嗝屁,豈不是得不償失?
不過這個師哥,該不會就是傅嚴謹吧?
可惜宗門為了保護人才,從不透露弟子俗名,她只知道師哥的宗名,叫:隱棲。
邢云州看見傅嚴謹身邊有空位置,正要落座,傅嚴謹卻嫌棄地瞥他一眼,兩個字:“太臭。”
邢云州的臉色,瞬間黑到極點。
偏偏,他無法反駁。
邢云州身上,確實夠臭的,其他隊員也不想和他坐在一起,紛紛回避他的目光。
這時候,邢云州忽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呵呵,你們不是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我這里有視頻,傅嚴謹,你不想大飽眼福?”
謝妧妧坐在位置上冷笑,提醒傅嚴謹:“別上當,好奇心害死貓,誰看誰后悔。”
傅嚴謹聞言,果然端著一張清清冷冷的臉,對邢云州誘惑的話不買賬。
后排,陳羨安高舉起手臂上過了:“隊長,我這里有空位子,什么視頻,讓我看個先?”
謝妧妧回頭瞥了眼:這倒霉孩子~
邢云州在未來世界拷貝了很多視頻,大部分是交通部門傳來的視頻。
他把這些視頻帶回來,是為了告訴上頭和隊友,十天后海城要遭遇十萬只怪物入侵?
視頻是最有力的證據。
否則就算他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恐怕還要被送去精神病院。
邢云州把手機遞給陳羨安后,片刻后——
“臥槽!臥槽!臥槽!”
那聲音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驚駭?
其他人紛紛探頭過去。
“怎么了?”
“有什么好玩的,把你看得這么激動?”
“別一個人獨享,讓我們也看看。”
陳羨安已經嚇破了膽,但他努力憋著,表現出亢奮的樣子:“超級好看,真的,不看后悔!”
陳羨安高舉起手機,就連傅嚴謹都偏頭看了過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陳羨安,你個臭小子,活膩了?”
“你這個新人是不想好了!”
“邢隊,這畫面是假的吧?”
“肯定是假的,又不是拍電影。”
卻不想這時候,邢云州說:“那部電梯是時空之門,把我和霍明華帶到了未來十天后,也就是11月1日,在當天的凌晨開始,海城遭遇了一場史無前例的災難,十萬只百手章魚不知道從何而來,入侵千千萬萬家,整個海城都陷入了混亂,這些是我拍到的畫面。”
剎那間,車子里寂靜無聲,全都失語了。
片刻后,聲音炸響:
“隊長,你在開玩笑吧?”
“十天后,十萬只怪物入侵海城?”
“就是在病房里留下一墻壁粑粑的怪物?一只都如此惡心,若是十萬只,我的天,海城還有救嗎?”
如果不是有視頻為證。
車子里的隊友們,絕不相信邢云州的話。
隊長明明只在電梯里待了片刻而已。
可是視頻騙不了人。
隊里有個技術帝美女,她叫褚云,她將視頻傳到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一方輸出,最后落下自己的判斷:“視頻不是合成的。”
眾人全都傻了:“…………”
邢云州還在繼續分享自己的所見所聞。
說到醫院的時候,邢云州看了一眼傅嚴謹。
“傅嚴謹,在11月1日,各大醫院都是被百手章魚附身的病人,情況最好的就是你們醫院。”
“你們醫院在門口設下了關卡,只有注射腦蛋白水解液的患者才能入院,讓很多被百手章魚附身的患者在醫院門口原形畢露。”
“但是,腦蛋白水解液庫存很快用完,然后,你們醫院也被百手章魚血洗了……”
“這是一場全海城人的災難,我們必須戰斗!阻止這一切的發生!我希望你能夠說動各大醫院囤積足夠多的腦蛋白水解液,以備不時之需。”
傅嚴謹是神經外科醫生,有制藥公司的人脈和資源,邢云州告訴傅嚴謹這些,是想他利用手中的人脈和資源,弄來足夠多的腦袋白水解液。
任何一場戰斗,都不能沒有武器。
腦蛋白水解液,是現在最強的武器。
謝妧妧忽然發現了商機,如果她能大量生產腦蛋白水解液,豈不是能發一筆橫財?
啊呸,怎么能叫橫財?
明明是正義之財!
只要不抬高價格,這時候誰大量生產腦蛋白水解液,誰就是海城的大功臣。
謝妧妧既要報仇,也不想錯過白撿錢的大好機會,當年爺爺過世之前分家產,她分到了一個制藥公司。
現在,那家制藥公司應該是哥哥替她管著。
今晚就托夢給哥哥,搶占先機。
她一定要弄死那些百手章魚。
腦蛋白水解液,必須越多越好。
等她找到黑洞的出口,她一定要把那座廢水廠里的廢水,全都換成腦蛋白水解液,讓那些惡心人的百手章魚,統統給我去死!
想到了搞死百手章魚的辦法,面色陰沉的謝妧妧,瞬間戰斗力滿滿,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磨刀霍霍報仇了。
傅嚴謹沒想到,短短八秒的時間,他們竟然經歷了這么多,難怪妧妧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對。
不過,此刻的她,精神頭似乎又回來了?
大眼睛機靈地轉個不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嚴謹壓下心中的好奇,對邢云州說:“邢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可還記得統帥當年在各大城市的地標性大樓的外墻上,打下的那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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